2017年7月12日 星期三

台灣年輕人低薪現象該怪誰?是慣壞政府及老闆造成的? ( How does the low-paid phenomenon happen to young people of Taiwan? Is spoiled by the government and the boss caused )

台灣年輕人低薪現象該怪誰?可能不是慣老闆...

全聯總裁徐重仁低薪說引發議論。有學者認為,台灣低薪是產業遇上撞牆期,老闆用人猶疑,付不出更多薪資給年輕人。年輕人想要突破,除了基本功,擺脫滑經濟建立人脈也很重要。

針對年輕人近年低薪的情況,全聯總裁徐重仁11日在新書發表會上提到,「年輕人不要計較薪水比別人低,忍耐不計較,好好工作有一天老闆就會看到。」相關說法引起網友不滿,紛紛在網路上發言批評。

低薪問題牽動台灣年輕人敏感神經,105年受僱人員薪資中位數,超過 6成低於平均數。行政院主計總處主計長朱澤民日前在立法院表示,薪資中位數占平均數的比例如果真的太高,大家薪資都拉的很近的話,就失去努力的誘因,相關言論也引發討論。

到底台灣為何低薪?商業發展研究院商業發展與政策研究所所長黃兆仁分析,台灣在經濟發展及薪資結構上都面臨撞牆期,他認為,低薪是產業的結構性問題,不是「慣老闆」所造成。( 產業結構要改善政府是很有責任,不能只是想抽稅卻無法讓投資環境改變 )。

黃兆仁指出,台灣這幾年的產業結構出現幾個鈍化現象,首先是外資來台的金額沒有明顯成長,再者是過去引以為傲的代工產業已經出走外移,而全世界最夯的知識經濟產業型態也尚未發展出來,加上創新能量不足,在在都影響台灣的競爭力以及經濟成長動能。

而這些原因將影響企業主的投資力道,也沒有多餘心力及能量投注在產品跟服務的附加價值,加上新興國家稀釋台灣訂單,企業沒辦法進行創新,也沒辦法支付更多薪資給年輕人,形成年輕人低薪的困境。

低薪困境可能要靠著跨域、跨界的創新生態系。黃兆仁建議,中小企業應該要打破過去各自發展技術的模式,在既有的基礎上集結各行各業優秀份子,形成創新的生態系,共同開發創新的服務跟產品,透過資通訊網路,開展數位經濟時代,做到精準生產、精準行銷以及精準服務。

而年輕人若想突破低薪困境,黃兆仁認為「蹲馬步的功夫一定要有」,加強自己的專業、厚植本質學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而擺脫滑經濟、宅經濟,積極拓展人脈關係,往往是年輕人忽略,而又最該重視的臨門一腳。( 台灣年輕人低薪現象主因仍是台灣投資率太低,工作機會太少,以致許多人到海外工作[超過百萬人海外白領勞工],而失業率還高居3.92%,同期海外白領勞工是增加的 )。



牛津經濟研究機構曾警告,台灣將在4年後成為人才缺口最大的國家。除了少子化、年輕人愈來愈少之外,人才外流嚴重更是主因。到底有多少台灣人在海外工作?主計處今年3月首次公布統計。

主計總處3月首度正式公布,2015年在海外工作台灣人數有72.4萬,比7年前增加9.36%,速度快於台灣就業人口增加率。

更嚴重的是,台灣勞動力總體有五成具大專以上學歷,海外工作者卻有高達72.5%符合,顯示人才外流問題迫切;另一發現是,30歲以下工作者的比例增加快速,愈來愈多台灣年輕人選擇在海外出社會。主計處並未統計,海外工作者是否在台商工作。

主計處的研究方法,是利用國人出入境資料,比對勞健保資料庫,推估長期滯留海外的台灣人中,確定或可能有工作者,做出第一份官方報告。一如外界預期,台商投資最多的中國大陸(含港澳地區)佔比達58%最高,遠高於第2名的東南亞地區15.4%,美國12.7%。

但跟7年前相比,在中國大陸工作佔比少了3.75個百分點,東南亞地區則成長3.78個百分點,顯然台灣人才的目光逐漸轉向東南亞。

每10位高學歷就業者,就有1個在海外工作

從教育程度來看,72.5%的海外工作人員具備大專以上學歷,該比率較7年前增加5.6個百分點。這52萬人佔台灣大專以上學歷就業者的整體比率為一成。換句話說,台灣每10個高學歷就業者,就有1人在海外工作。

台大國家發展研究所副教授辛炳隆表示,高等教育人才佔海外工作人數比率上升,反映台商在海外經營的事業,從過去較低階的代工、組裝部門,轉變成現在的企業後勤管理,需要外派學歷較高的員工才能勝任。

從性別看,7年來,海外女性工作者比重從40.7%提高至43.9%。辛炳隆指出,女性佔六成的金融保險業,愈來愈多業者赴海外發展,帶動女性海外工作者比率增加。

經濟差、薪水低,年輕人海外工作佔比變高

同時,也愈來愈多的台灣年輕人,選擇到海外工作。7年前,30至34歲是台灣海外工作者比率最高的族群,但現在比率最高的是25至29歲。

除此之外,20至24歲的年輕族群,比率也增加1.9個百分點至5.8%。30歲以下的海外工作年輕台灣人,已超過14萬人。辛炳隆認為,30歲以下族群比率成長,原因是近10年來台灣就業市場不景氣,加上青年低薪問題,讓年輕人想到海外工作。辛炳隆也認同,55歲以上的工作者比率百分點增加,則反映許多台商年紀漸長。

而中壯年人口比重變低,辛炳隆解讀,目前台幹外派的加給減少,許多有家庭的台籍幹部沒有誘因外派。另一種可能是,企業在大陸與東協愈來愈仰賴當地幹部,因此台籍中壯年管理階層,優勢不在,不再吃香。 ( 灣海外工作人數增加,造成失業率降低的假象,執政黨該檢討是為什麼政府無法創造勞工就業機會及提升民間投資率?一例一休的變相增加假性工作機會,是無法提升勞工薪資)

〈財經主筆室〉鴻海艦隊已駛離台股 年輕人比官員還懂的真相

鴻海(2317)集團董事長郭台銘日前一句「非必要不想回台」之後,鴻海艦隊旗下「起家厝」鴻騰精密預計周四(13日)在香港IPO掛牌,競標價不到3.08港幣,年輕人買得起的價位。集團的臻鼎-KY(4958)旗下鵬鼎及夏普與鴻海合資的準時達物流也計畫前往中國掛牌,當鴻海艦隊紛紛駛離台股同時,我們的主管機關仍在沾沾自喜於當沖降稅後當沖戶數增逾3成。大學生在知名PTT論壇大罵「政府鼓勵投機、不鼓勵投資,難怪公司不想在台股掛牌。」年輕人顯然比這些官員還聰明,但是他們也看到這樣短視的政府無力給予他們未來的承諾,好公司不來,薪水愈來愈低,莫怪他們要隨優質企業能走就走。
50歲且在65歲以下有『二百多萬人』被歸類在非勞動力及
政府支出勞工失業補助占支出比重世界低,那台
灣實際失業率極可能遠高於美國

金管會力推台股當沖降稅上路45天後,上周公布3大成效,包含當沖戶數增逾3成、當沖違約金額減少25%、成交量增逾2成,可是隨即遭媒體打臉「肥了當沖客卻苦了國庫 」。財政部長許虞哲說,因當沖降稅要打平去年證交稅水準,集中及櫃買市場日均成交量需要增加至1307億元才行,台股儘管上萬點仍然不到此水準。

當日沖銷是種投資工具與方式,透過降稅來鼓勵民眾採用固然可以,但若拿來沾沾自喜當作政績,恐怕就不是站在股票市場主管機關立場該做的事

鴻海董事長郭台銘日前霸氣宣示「鴻海沒有到200元以上我不退休」,每年股東會依例被問到股價,他一向鼓勵股東抱緊股票,今年果然站回百元,但郭董有可能鼓勵大家「不用等鴻海200元,多當沖幾次就有賺了」嗎?想也知道不可能!

身為市場大家長也是一樣,集中市場之所以成為國家經濟搖籃或是櫥窗,因為它具有「長期而穩定的籌措資金功能」,可藉由大眾資金扶植某些產業與公司成長,郭台銘的鴻海1991年上市,當初也靠台灣股民,一點一滴的投資,眾志成城且緊抱,終於成為擁有841家子孫公司、資產逾4兆元的超大集團帝國。怎麼可以一直鼓勵當沖?鴻海如今拋卻科技見長的台股而寧願去電子股不多的香港掛牌,難道不是種警訊?

遠東集團大家長徐旭東今年股東會也說「台灣真應該有多一點的郭台銘」。台灣的集中市場與產業需要更多「未來的鴻海」、「未來的台積電」這些優質好企業,提供投資人好的選擇與更多就業機會,這才是年輕人的希望之所在,而不是少數股價高的嚇人,再叫年輕人拿著已經不多的薪水,進行如賭博般的每天沖來沖去的偏投機行為,政府官員鼓勵當沖若是針對功力深厚,深懂套利短線進出的中實戶、大戶、策略投資者或是技術高超的個人無可厚非,但請不要大張旗鼓,連大學生都懂的「鼓勵投機不如改善長期投資環境」道理。面對鴻海艦隊的駛離台股?

台股IPO家數愈來愈少(意味工作機會越來越少),便宜的好公司紛紛到海外掛牌?政府官員們能不能祭出什麼方法留住他們?讓他們知道台灣股民願意長期投資他們從搖籃開始養起,給年輕人的未來建立一點信心,我相信年輕人就算22K低薪也會願意買股。

心得
  • 從"經歷兩黨執政13年,產業外移人才外移景氣未來令人擔心"分析看確實政府造成的問題是非常嚴重,一個只重視稅收、只重視開罰單、不重視創造民間投資率的政府,勞工及人民怎麼會有未來?
  • 黃兆仁指出,首先是外資來台的金額沒有明顯成長,再者是過去引以為傲的代工產業已經出走外移,而全世界最夯的知識經濟產業型態也尚未發展出來,加上創新能量不足,這些都跟"創造民間投資率的環境"有關,最大老闆就是政府會沒責任嗎
  • 台灣以勞工人口比率,超過15%白領勞工在海外工作,應該是世界第一高。等於政府做的事,完全無法創造勞工益處。媒體對政府太客氣,害到下一代?
  • 台灣勞工及人民太軟弱,以致,換了新執政黨,人民生活品質沒改善及勞工機會沒增加,行政院竟用一例一休來增加假性勞工工作機會,實質勞工平均薪資反而下降
  • 台灣政府非常明顯的問題:根本無法創造勞工益處
  • 從 "超過15%白領勞工在海外工作,應該是世界第一高"、" 海內外總存款/GDP 應該是世界第一第二 "、" 民間投資率極低,民間投資率是世界倒數排名,台灣政府創造之投資環境及稅制很有問題,勞工綜所稅已經是世界級高,民間投資率世界級低,累積存款/GDP是世界級高,在在顯示台灣政府問題嚴重,已經嚴重影響台灣下一代生活,媒體及人民還在吵統獨與藍綠。( 只有台灣領導人是這麼沒有憐憫心,看著這麼多超過15%白領勞工離鄉背井在海外工作,這是代表領導人無能。)
    • 至海外工作白領勞工 約 150萬~190萬,50~60歲失業沒登記又有工作需求約 100萬,勞動局計入失業人口約42萬,加起來是 約300萬,台灣政府促進民間投資創造就業政策出嚴重問題。
    • 台灣 80%勞工是在未上市公司上班,理應該將未上市投資虧損抵減部份稅捐做好,才能促進民間投資創造就業,否則,會影響太多勞工與家庭。

2017年7月11日 星期二

《自然就會抗癌:罹癌醫師的科學觀點》- 讀書心得 ( Anti-cancer will live in nature )

薛瑞柏醫師是匹茲堡大學醫學院精神科臨床教授,也是整合醫療中心的共同創辦人。他擁有醫學博士及認知神經科學博士學位,曾擔任「無國界醫師」組織義工前往伊拉克。1992年在一次腦部造影的實驗中,意外發現自己腦中有腫瘤。他的第一本書《癒合的本能》在四十個國家出版,成為國際暢銷書。《自然就會抗癌》已翻譯成三十五種語言,在五十個國家出版,並在歐美等國造成極大迴響。薛瑞柏醫師現居美國賓州匹茲堡和法國巴黎兩地。

本書的作者也是如此, 他是個腦神經的學術醫師,在某一次同事戲玩中,照了自己的腦部核磁共振,卻意外的發現腦瘤。他做了該做的治療,想要多做些事避免癌症復發,醫師卻告訴他,你可以選擇你認為的防癌食物,防癌生活,但這些都沒有科學證據證明有效。

作者於是像一般的病人一樣不信邪,所以積極閱讀關於癌症的論文,由於他醫師的背景,比較不會被江湖術士所矇騙。所以他提出的防癌抗癌的方法,雖然多數仍無確切科學證據來證明(這也是一般食物營養學的困境,食物是否健康,取決於太多的因素,包括飲食者的生活型態,搭配其他什麼食物,所以不容易用統計的方式抽出相關性)。但起碼書中提到的理論原則應該是可以禁得起考驗的。

他在書中提到了抗癌的環境,抗癌的食物,抗癌的心靈,抗癌的身體。其中抗癌的食物提到了精製糖對人體內癌細胞的促發(以前我以為精製糖只會引發糖尿病),還有現在飼養動物的方式,多是純粹餵食玉米,導致動物身上的 omega-3脂肪酸和其他的營養素都缺乏

我問我的腫瘤醫師,是否應該改變我的飲食,好讓治療發揮最大的效果,避免癌症再次復發。...以下略,但他的回答仍然是陳腔濫調:「吃你喜歡吃的東西。怎麼吃不會有太大的差別。但不論如何都要保持你的體重。」

在這個實驗室裡,還沒有老鼠在注射 S180 細胞後可以存活兩個月,而第六號老鼠如今卻已存活了八個月,即使牠的腹部以直接注射了大量的癌細胞,而癌細胞在腹部往往是以最快的速度繁殖。因此崔征開始懷疑,或許他們遇到了不可能的事情-- 一隻天生能對抗癌症的老鼠。

對於某些類型的癌症,從西醫的觀點來說,罹癌者幾乎就被判定了死刑,雖然醫師會對你說,接受醫師的治療,你在五年後,十年後有多少機率會存活。這樣的存活機率不會讓病人滿意,許多病人不能接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接受治療後等死。


心得

  • 不能常讓身體過份勞累,不能常讓身體太多自由基;
  • 常有氧運動;
  • 少吃糖、澱粉、牛奶類,屬於癌細胞吃的食物
  • 創造抗癌的環境,抗癌的食物,抗癌的心靈,抗癌的身體。
  • 利用發酵奈米生技之營養素,讓我們免疫系統能創造抗癌、殺癌之免疫療法環境。( 如需要了解 "免疫系統能創造抗癌、殺癌之免疫療法",可以在C-BOX留訊息 。)
參考:

2017年3月5日 星期日

新的仿生科技: Aimee Mullins: My 12 pairs of legs ( The new bionics )

I was speaking to a group of about 300 kids, ages six to eight, at a children's museum, and I brought with me a bag full of legs, similar to the kinds of things you see up here, and had them laid out on a table for the kids. And, from my experience, you know, kids are naturally curious about what they don't know, or don't understand, or is foreign to them. They only learn to be frightened of those differences when an adult influences them to behave that way, and maybe censors that natural curiosity, or you know, reins in the question-asking in the hopes of them being polite little kids. So I just pictured a first grade teacher out in the lobby with these unruly kids, saying, "Now, whatever you do, don't stare at her legs." ( 當時我正與一群約有三百名的小孩說話, 年齡為六至八歲,在一個兒童博物館, 而我帶了一個裝滿了義肢的袋子, 跟你們在這裡看到的差不多, 還將它們擺放在一張桌子上,給小孩看。 然而,就我的經驗而言,孩子通常也是好奇的, 尤其是對於他們不知道的,不明白的, 或是對他們陌生的。 他們只學到對差異性感到害怕, 當成年人影響他們而表現成那樣, 也或許是壓抑了他們本有的好奇心, 又或是,不允許他們問問題, 希望他們變成有禮貌的小孩。 所以,我想像一班老師走出了大堂, 帶著一群不守規矩的孩子,老師會說:”好啦,不管你幹什麼, 就是別盯著她的腿看。“ )
0:54
But, of course, that's the point. That's why I was there, I wanted to invite them to look and explore. So I made a deal with the adults that the kids could come in without any adults for two minutes on their own. The doors open, the kids descend on this table of legs, and they are poking and prodding, and they're wiggling toes, and they're trying to put their full weight on the sprinting leg to see what happens with that. And I said, "Kids, really quickly — I woke up this morning, I decided I wanted to be able to jump over a house — nothing too big, two or three stories — but, if you could think of any animal, any superhero, any cartoon character, anything you can dream up right now, what kind of legs would you build me?" ( 但是,問題就在這兒, 我之所以會在那兒,就是想讓孩子們觀察和探索。 所以我就和成年人達成了協定, 讓孩子們在有成人陪伴下, 自己待兩分鐘。 門打開後,孩子們俯身擺弄起義肢 他們這兒戳戳那兒碰碰,搖搖腳趾頭, 還試著把整個身體壓在短跑義肢上, 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我說道:”孩子們,我今天早上醒來, 很快地做下決定,要能夠一下子跳過房子,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兩三層的高度, 但是,如果你能想到那些動物、超級英雄、卡通人物, 你能想到的任何一個, 你會給我造一副什麼樣的腿呢?“ )
1:36
And immediately a voice shouted, "Kangaroo!" "No, no, no! Should be a frog!" "No. It should be Go Go Gadget!" "No, no, no! It should be the Incredibles." And other things that I don't — aren't familiar with. And then, one eight-year-old said, "Hey, why wouldn't you want to fly too?" And the whole room, including me, was like, "Yeah." (Laughter) And just like that, I went from being a woman that these kids would have been trained to see as "disabled" to somebody that had potential that their bodies didn't have yet. Somebody that might even be super-abled. Interesting. ( 立即有孩子 答道:“長頸鹿!” “不對,不 對!應該是青蛙!” “不對,應該是神探佳傑特(上世紀80年代動畫人物)!” “不對,不對,都不對!應該是超人特工隊(迪士尼2004年出品動畫電影)” 還有其他一些我不太熟悉的。 然後,一個8歲的孩子說道, “嗨,為什麼你不想飛呢?”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我,驚歎道“對啊” (笑) 就這樣,我從一個女人, 一個這些孩子被教育成看待的“殘疾人” 變成了一個擁有他們所沒有的潛能的人。 一個很有可能有超人能力的人。 很有趣吧! )
2:16
So some of you actually saw me at TED, 11 years ago. And there's been a lot of talk about how life-changing this conference is for both speakers and attendees, and I am no exception. TED literally was the launch pad to the next decade of my life's exploration. At the time, the legs I presented were groundbreaking in prosthetics. I had woven carbon fiber sprinting legs modeled after the hind leg of a cheetah, which you may have seen on stage yesterday. And also these very life-like, intrinsically painted silicone legs. ( 在座的有些人11年前在TED見過我 當時人們熱烈討論這個會議是如何如何改變人生。 不管你是聽眾還是發言人,我也不例外, TED可以說是開啟了我之後10年的探索。 當時,我展示的義肢是修復術的創新技術。 我當時接上了碳纖維製成, 仿獵豹後肢的短跑義肢。 可能你們昨天有看過。 而這些噴漆矽膠義肢是這樣的栩栩如生。 )
2:52
So at the time, it was my opportunity to put a call out to innovators outside the traditional medical prosthetic community to come bring their talent to the science and to the art of building legs. So that we can stop compartmentalizing form, function and aesthetic, and assigning them different values. Well, lucky for me, a lot of people answered that call. And the journey started, funny enough, with a TED conference attendee — Chee Pearlman, who hopefully is in the audience somewhere today. She was the editor then of a magazine called ID, and she gave me a cover story. ( 當時,我有機會 在傳統醫學修復領域創新, 把他們的才智與科學、藝術相結合, 製造義肢。 這樣我們就不必把外觀、功能和美學劃分開來, 並賦予不同的價值。 幸運的是,很多人做出了回應, 旅程就這樣開始了,很有趣的是,有一個TED參會者, 琪˙皮爾曼,希望她今天也在場, 她當時是一本名為《ID》的雜誌的編輯, 她將我的照片放在封面, )
3:31
This started an incredible journey. Curious encounters were happening to me at the time; I'd been accepting numerous invitations to speak on the design of the cheetah legs around the world. And people would come up to me after the conference, after my talk, men and women. And the conversation would go something like this, "You know Aimee, you're very attractive. You don't look disabled." (Laughter) I thought, "Well, that's amazing, because I don't feel disabled." And it really opened my eyes to this conversation that could be explored, about beauty. What does a beautiful woman have to look like? What is a sexy body? And interestingly, from an identity standpoint, what does it mean to have a disability? I mean, people — Pamela Anderson has more prosthetic in her body than I do. Nobody calls her disabled. (Laughter) ( 接下來我開始了一場奇妙的旅程。 當時我碰到了很多奇妙的人和事, 許多人邀請我去做演講, 並在世界各地討論仿獵豹義肢技術。 人們在演講後找上我, 不論男女。 談話內容不外乎 “要知道,艾美,你很迷人。 一點不像有殘疾的。” (笑) 我想“這還挺神的, 因為我一點也不感到殘疾。” 這真的大大地打開了我對這個主題的眼界, 美也可以被探索。 一個美麗的女人應該長什麼樣? 什麼是性感的身體? 很有趣的是,從一個人的角度看, 殘疾意味著什麼? 我是說,有人—比如帕米拉•安德森(美國豔星,以其碩大的隆胸著稱)的修復程度可大大高過我, 可沒人說她殘疾。 )
4:28
So this magazine, through the hands of graphic designer Peter Saville, went to fashion designer Alexander McQueen, and photographer Nick Knight, who were also interested in exploring that conversation. So, three months after TED I found myself on a plane to London, doing my first fashion shoot, which resulted in this cover — "Fashion-able"? Three months after that, I did my first runway show for Alexander McQueen on a pair of hand-carved wooden legs made from solid ash. Nobody knew — everyone thought they were wooden boots. Actually, I have them on stage with me: grapevines, magnolias — truly stunning. Poetry matters. Poetry is what elevates the banal and neglected object to a realm of art. It can transform the thing that might have made people fearful into something that invites them to look, and look a little longer, and maybe even understand. ( 後來這期《ID》雜誌,經美術設計師皮特•薩維耶之手 傳到了時裝設計師亞歷山大•麥昆和攝影師尼克•奈特手中, 他們也對探索相關方面很感興趣。 參加完TED幾個月後,我就搭上了前往 倫敦的航班,攝製我的第一組時尚雜誌照片。 結果可以從這本雜誌封面看出。 時尚?! 3個月後,我為亞歷山大•麥昆做了第一場時裝秀, 穿戴著一副硬木手工義肢。 沒有人知道—大家都以為這是木靴, 事實上,它們現在就在臺上。 葡萄藤、木蘭花,令人驚艷。 詩意很重要, 詩歌能把陳腐和受忽視的東西提升到高層次, 進入藝術的境界。 能把令人生畏的東西轉化成 引人入勝的東西, 讓人駐足良久, 也許甚至能讓人們理解。)
5:34
I learned this firsthand with my next adventure. The artist Matthew Barney, in his film opus called the "The Cremaster Cycle." This is where it really hit home for me — that my legs could be wearable sculpture. And even at this point, I started to move away from the need to replicate human-ness as the only aesthetic ideal. So we made what people lovingly referred to as glass legs even though they're actually optically clear polyurethane, a.k.a. bowling ball material. Heavy! Then we made these legs that are cast in soil with a potato root system growing in them, and beetroots out the top, and a very lovely brass toe. That's a good close-up of that one. Then another character was a half-woman, half-cheetah — a little homage to my life as an athlete. 14 hours of prosthetic make-up to get into a creature that had articulated paws, claws and a tail that whipped around, like a gecko. (Laughter) And then another pair of legs we collaborated on were these — look like jellyfish legs, also polyurethane. And the only purpose that these legs can serve, outside the context of the film, is to provoke the senses and ignite the imagination. So whimsy matters. ( 這些是我從我的下一個冒險中學到的。 藝術家馬修•巴尼在他的影片《懸絲》, 也就是這部影片讓我真正地察覺到 我的雙腿竟可以成為雕塑品。 這時,我就跳脫以模仿人體的需求 作為理想美學的框架。 後來我們研製了人們稱為玻璃腿的義肢, 雖然它們實際上是剔透的聚亞安酯製作的, 也就是製造保齡球的材料。 很重! 後來我們用根與土壤的東西塑造這種義肢, 把馬鈴薯植入其中,把甜菜根種在上頭, 還裝上了很可愛的銅質腳趾。 就這樣完成了一個傑作。 另一個造型是半人半獸, 是對我運動員生涯的小小致敬。 14個小時的義肢彩繪, 才看起來像有靈活爪子、 搖來搖去的尾巴的生物, 有點像壁虎。 (笑) 另一副我們合作的是這一雙腳, 看起來有那麼一點像水母, 同樣也是聚亞安酯製成的。 這副義肢唯一的用途就是 除了電影裏的展示, 就是給人們感官刺激並激發人們的想像。 所以多變性很重要。)
6:56
Today, I have over a dozen pair of prosthetic legs that various people have made for me, and with them I have different negotiations of the terrain under my feet, and I can change my height — I have a variable of five different heights. (Laughter) Today, I'm 6'1". And I had these legs made a little over a year ago at Dorset Orthopedic in England and when I brought them home to Manhattan, my first night out on the town, I went to a very fancy party. And a girl was there who has known me for years at my normal 5'8". Her mouth dropped open when she saw me, and she went, "But you're so tall!" And I said, "I know. Isn't it fun?" I mean, it's a little bit like wearing stilts on stilts, but I have an entirely new relationship to door jams that I never expected I would ever have. And I was having fun with it. And she looked at me, and she said, "But, Aimee, that's not fair." (Laughter) (Applause) And the incredible thing was she really meant it. It's not fair that you can change your height, as you want it. ( 今天,我帶了至少12副義肢, 它們是由不同的人為我製作的, 不同的義肢給了我腳下大地的不同體驗。 我還可以改變身高, 我有5個身高。 (笑) 今天,我有6呎1(約186cm) 我身上這副義肢大概是一年前做的, 在英國的多西特整形外科做的, 當我把它們帶回曼哈頓的家裏, 我回來後第一次出來是去一個高級宴會。 舞會上有個我認識多年的女士, 不過那時我只有5尺8(約177cm) 她看到我驚訝不已。 她說道“你怎麼那麼高!” 我說道“是啊,挺好玩的,不是嗎?” 有點像站在高蹺上踩高蹺, 我從此對門的高度有了全新體驗。 這是始料未及的新天地, 我樂在其中。 她看著我, 說道:“但是,艾美,這可不公平。” (笑) (鼓掌) 最奇妙的是她是認真的, 能隨意改變身高, 可不公平。)
8:04
And that's when I knew — that's when I knew that the conversation with society has changed profoundly in this last decade. It is no longer a conversation about overcoming deficiency. It's a conversation about augmentation. It's a conversation about potential. A prosthetic limb doesn't represent the need to replace loss anymore. It can stand as a symbol that the wearer has the power to create whatever it is that they want to create in that space. So people that society once considered to be disabled can now become the architects of their own identities and indeed continue to change those identities by designing their bodies from a place of empowerment. And what is exciting to me so much right now is that by combining cutting-edge technology — robotics, bionics — with the age-old poetry, we are moving closer to understanding our collective humanity. I think that if we want to discover the full potential in our humanity, we need to celebrate those heartbreaking strengths and those glorious disabilities that we all have. I think of Shakespeare's Shylock: "If you prick us, do we not bleed, and if you tickle us, do we not laugh?" It is our humanity, and all the potential within it, that makes us beautiful. Thank you. (Applause) ( 那時我才知道— 也就是這時我才知道社會上人們的對話 在近10年來, 已有了重大變革。 不再只是克服先天障礙, 是關於增量。 是關於潛能。 義肢的作用不再僅局限於代替身體缺失部分, 它們可以作為佩戴者身份的象徵, 可以創造佩戴者天馬行空的想像, 在屬於他們的空間中。 所以那些社會一度認為是殘障的人, 可以成為塑造自己身份的建築師, 並且切實繼續改變身份, 僅憑設計自己的身體, 從一個強大的源泉獲取靈感。 現在令我激動不已的是, 通過尖端科技, 機器人技術、仿生學— 及由來已久的詩意, 我們向自身的集體人性邁進了一步。 我認為要發掘自身 人性的的潛質, 我們要讚美那些令人心碎的力量, 那些光榮的殘缺,人人都有這些, 我想起了沙士比亞筆下的夏洛克: “你們要是用刀劍刺我們,我們不是也會出血的嗎? 你們要是搔我們的癢,我們不是也會笑起來的嗎?” 這就是我們的人性, 及其所有的潛質, 也正是這些讓我們熠熠生輝。 謝謝 (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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